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