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