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用不着气馁。苏太太说,一没结婚二没确定关系,凭什么说慕浅是他们家的?你要真喜欢,咱们苏家可未必争不过他们霍家。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她一边说,一边冲进门来,在客厅里看了一圈,直接就走进了卧室。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
不管怎么样,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苏牧白说。
慕浅叹息一声,起身来,我尊重老人嘛!
苏牧白点了点头,目送她上楼,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一面寻找一面叨叨:咦,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