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