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