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