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少女乐队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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