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诚然,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不需多问,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
正如此时此刻,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心里虽然是欢喜的,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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