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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