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