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下来。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