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