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随后才又开口道: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