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鹿然再度一僵,下一刻,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