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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远侯夫人直接让身边的大丫环把事情说了一遍，问道：所以到底是谁在背后议论的？

苏明珠鼓了鼓腮帮子，轻轻挠了他胳膊一下。

姜启晟有些无奈，倒是乖乖松开了手，然后走到苏明珠的面前，蹲了下来。

高邵云有些惊喜地看了苏明珠一眼，说道：还好啦。

李招娣像是有些惊讶，又像是理解一样说道：表妹太过谦虚了。

其实说到底姜启晟和苏明珠也有些掩耳盗铃，他们两个人的小动作，除了李招娣和高邵云外，几个人都看在眼里，不过都没吭声罢了。

李招娣拧了下帕子：就是听丫环讨论的。

有人和他一起回去，苏琛也是愿意的，起码在船上不会那么无趣。

姜启晟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你都不会生你表姐的气吗？

苏明珠心情忽然变得很好，特别是她发现李招娣的脸色更加难看，甚至控制不住看向了姜启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