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径直步出了电梯。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听见关门的声音,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慕浅之后,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看着她那副盛装打扮的模样,霍靳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收了回来。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下一刻,霍靳西带着齐远并另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了慕浅视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