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