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