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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