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