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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