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