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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