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道:千星,你告诉我,我儿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差,对不对?
千星拎着袋子,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不是在那处偏远的工业区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根本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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