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