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开口道:差不多行了吧你,真是有够矫情的!
不远处,千星端起相机,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也准备回去了。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道:哪里不舒服?
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没什么没什么。不等容恒开口,乔唯一抢先道:容恒胡说八道呢。
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暗示我多余吗?千星说,想让我走,你直说不行吗?
一转头,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琳琅满目,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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