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