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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