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