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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