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慕浅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食物,问:今天有胃口了?
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