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也是,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
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忽然拿出手机来,拨了容清姿的电话。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她是你堂姐?
好痛慕浅直接窝进了他怀中,只是低低地呢喃,好痛啊
看着霍靳西的背影,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浅浅,那是谁?
霍靳西瞥她一眼,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说:不过呢,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没空招呼霍先生呢。
说完这句,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转身走进了公寓。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