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