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