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有些事,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这个时间段,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一时间,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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