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