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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