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