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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还剩很多吗？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