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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