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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星顿了顿，终于还是开口道：我想知道，如果发生这样的变故，你打算怎么办？

两个人在嘈杂的人群中，就这么握着对方的人，于无声处，相视一笑。

这个是正面的回答，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沈瑞文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照旧不卑不亢地喊她：庄小姐。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