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