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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