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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