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凑过去了些,小声说:刚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