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间的缝隙,占到了他那边。
陆沅连忙一弯腰将他抱进怀中,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哥,真是麻烦你了。
夸张吗?申望津反应,不是常规要求而已吗?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他累,你问他去呀,问我有什么用?庄依波道。
我知道。乔唯一说,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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