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追上来,拉住姜晚的手,眼神带着压抑的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了,再问你一次——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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