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