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