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她很怀疑,杨璇儿在附近转悠, 就是为了他。
胡水又道:东家,你放心,等我好了,一定上山去砍柴。
李氏也来了,走前对着张采萱道:采萱,忙过这段日子,抽空去家里,你大伯有事情跟你说。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接下来几天,杨璇儿都跟着他们上山,两人采竹笋,她就在不远处转悠,然后又跟两人一起回来。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当把那人背到背上,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皮肉翻开,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伤口不深,也没伤到要害处。张采萱见了,皱眉道:公子你可不厚道,你这样一天能离开?
不过一会儿,杨璇儿去而复返,看到张采萱,叹息道:实在是没有药材,我能和你们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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